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，母亲（陈冲饰）和年仅9岁的向阳（张凡饰）与从干校回到北京的父亲（孙海英饰）相见。父亲是一个严格的人，他期望着向阳能够继承自己的画家梦想，成为一名杰出的画家。然而，向阳对这个安排感到陌生，不愿意接受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他与父亲的疏离感日益加深，对绘画也兴趣索然。甚至在“四人帮”粉碎后的游行队伍中，他用那只原本应该用来学画画的手拾起了一个“二踢脚”，这一举动表达了他的反抗情绪。